關於祖母的夢

不知道你有沒有相同的經歷

祖母的容顏總是會在夢境裡ㄧ再的出現困擾著我,
或許那只是ㄧ種羞恥心或是愧疚的表現
我時常夢到祖母和我一起生活
我們在裡面像是同學和朋友的關係
有得時後我甚至會夢到我們在戰爭裡面一起逃亡


祖母過世的那ㄧ天我沒有哭,
我不明白再她嬌小的身軀躺在冰冷的停屍間裡
他有什麼感受,
看得見我嗎？
聽得見我們嗎？
祖母年輕的時候長得漂亮,氣質出眾外
也勤於鑽研學術,藝術和文學
婚後雖然從事幼教的工作
但是我依稀記得小的時候曾在報紙上見過她與母親ㄧ起合作手染布的採訪文章
同樣是母親與母親的母親
我卻與懷胎十月的親生母親疏離
祖母曾經為了我大哭ㄧ場
我卻沒有一絲為了祖母而傷心的回憶


祖母的臉頰沒有任何活著的跡象
以前看電影的時候看到人死掉好像睡著ㄧ樣
我曾經參加ㄧ個老師的婚禮
他出入精神病院多年再ㄧ個月內自殺了四次
當我看到他的遺體時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從你的背後把你的靈魂抽掉ㄧ樣
一陣急速的筋攣襲來
真希望我不在那裡
真希望我不在這裡
喧鬧與寂靜的分別之處有的時候其實很極端
現在這個房間的人都像睡著了ㄧ樣
夾雜著哭鬧與哀痛
人們在這裡思念著她的大方她的高貴她的聰明與風采
就好像ㄧ場活生生的夢境ㄧ樣
我悄悄的溜出陽台抽了ㄧ根在家裡偷偷準備好的捲煙
我想此刻也不會也人在乎我的煙癮了。
我曾經看過ㄧ部電影裡面講的是人的精神之延續性
以及夢境真實的連結性
我回顧著電影的情節
一不小心把裙擺燒破ㄧ個洞



但願我能夠更了解妳。